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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意的彻悟与暖色的感伤——读冉晓光《潇潇独语》随感

作者:admin 发表于2022-01-29 13:16 阅读(0)

诗意的彻悟与暖色的感伤——读冉晓光《潇潇独语》随感

  匡文留(北京)

冉晓光诗集:《潇潇独语》
 
 
 
翻阅诗人冉晓光的诗集《潇潇独语》,最先抢夺眼球的两个字就是“黛溪”。黛溪,一条很幽美很风韵的河流的名字,一座很古老很民间的古镇的名字,一片饱蕴着几户姓氏、若干人家的世世代代的耕耘、炊烟、悲欢离合和爱恨情仇的家园。于“黛溪”的幽美与韵致、古老与民间中,却又若隐若现出丝丝缕缕的忧郁和感伤,氤氲着朦朦胧胧的令人深深太息的落寞和飘逝。我想,这并不全然是缘于我毫无来由的本能感知,因为事实上,如此一个颇具神秘、引人向往的地名、地方,早在若干年前便沉入了长江滚滚的波涛至深处。
毋庸置疑,今天仍然能够让“黛溪”这个如此美妙的中国词汇噙在唇齿、熠亮眼睛,全是因了冉晓光的诗歌,一块土地因其养育的一个诚挚、灵性的孩子而生生不息,用诗人鄢家发的话说就是“晓光是土生土长的黛溪子民”。也难怪,这家园与土地的一些显而易见的韵致与气质,也便流入了其滋养出的孩子的血脉,融就成了情感与人格的内涵。
我这样纯自白式地叙说着一个仅仅与之接触了几个时辰的诗人的印象和感觉,请包容我也许并不确切的文字。
 
 
 
中国人常说:“人生何处不相逢”。而能够相逢,肯定逃不脱一个“缘”字。
我与闻名遐迩的长江三峡、诗城奉节,乃至夔门和白帝城结缘,说起来是在很多很多年前因为诗歌而和一本民间诗刊《三峡诗刊》的神交。那时便认识了诗人杨辉隆,也开始在《三峡诗刊》上发表几首诗作,更知道了这本诗刊的创业维艰,而诗刊的创办人冉晓光、杨辉隆的名字自然不能不令我深深敬慕。不久我便应辉隆相邀亲历了印象深刻、
诗情勃发的长江三峡之旅,返京后接连写了好几首描述三峡、奉节、夔门的诗作发在了《诗刊》等刊物上面。因同奉节有缘在先,今年便热情参与了首届唐刚诗歌奖的参赛,所送诗集又恰好是前两年经由杨辉隆亲自编辑出版的《我乘风归来》,竟蒙厚爱得了个“终身荣誉奖”。此次再度到了奉节,这才认识了冉晓光。
凭直觉,感到晓光与辉隆这两位因写诗和编刊名字紧紧连在一起的三峡诗人,气质与个性竟是颇多不同,毋宁说辉隆更多了些三峡男人的强悍乃至霸气,而晓光却显透出些许细致与温暖。而这明显的细致与温暖却又强劲地折射出真正诗人的洞察、彻悟、不露声色的犀利和诙谐。我大约想表述的是“诗如其人”这句虽老生常谈却也常谈常新的命题吧。
 
 
 
 
 
细读了诗集中诗人鄢家发所写的序,还有更资深的诗人呼岩鸾、张永权、木斧从各个不同的角度所感所发的文章,我哪里还能写出些什么呢?这几位行家里手对晓光诗集中诗作的感受与解读、揭示与阐释,的确已很到位、很全面了。那么,我仍然觉得这些“十行八行下面”那些“更广阔更深邃的真情真相真境”(呼岩鸾语)极强烈极真实地触动了我的情感神经,抚摸到我对诗歌的一些审美认知和心灵共鸣,便请允许我写几句想说的话语好了。
冉晓光几十年来纵横诗坛,业已成器、成型的“十行八行”体诗歌,以平白如话的语言和貌似简约的形式,实则浓缩进很推敲亦很凝练的思想劲道与对生命、世态的独特体察和彻悟,而其体察与彻悟中又常出新出奇,于看似漫不经心间早已道明深刻的哲理、沧桑的启迪。这类诗晓光以“唇与齿触碰的痛感”为名收为一辑,辑中睿智、明达、深刻、反思、引领、启迪、回味比比皆是,诗中所状常以细节取胜,读诗真如面对一面镜子,于其间既饱览了人间世相,也映衬比照出了自己。“我拿来八月铺垫九月/让麦穗儿进场 谷粒儿入仓//至于玉米棒子和痴情的红辣椒/少不了在屋檐下张望”(《八月·九月》)驾轻就熟白描式就绘出乡村生活小景,活泼又声色俱全,真正的诗境却落在“还要让驻足于阡陌的影子/痛快地直一直腰身”,让“那个满含青春的妹儿/心有所属”,由景转入人,清水芙蓉,写人生的大命题举重若轻,令人不忍目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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